1990 年出生属相 庚午年属相查询
庚午年的马,很多人一查,都会提到个词儿——“路旁土命”。土?听着好像跟马那种风风火火、蹄子不停的形象不太搭边是吧?马该是火啊、风啊什么的。但细想想,路旁的土,是不是就是那种最接地气、也最容易被路人踩踏、被风雨侵蚀,但同时,它又承载着生命的土壤?小草野花,都得从里头钻出来。甚至那些呼啸而过的车轮,扬起的也是它。这命数,挺有意思的,既有随遇而安、默默承载的一面,又有那种坚韧、孕育生机的底色。
而且,别忘了,这是庚午。天干庚属金,地支午属火。金火相遇,是个挺激烈的组合。金克火?火克金?说法不一,但谁都不是省油的灯。这是不是也映照着我们这代人骨子里那种拧巴劲儿?心里藏着金的坚硬和锐利,想要冲破点什么,想要不一样;但同时又带着火的焦躁和热情,容易上头,容易冲动,有时候把自己烧得噼里啪啦响。你看我们这批人,多少有点不安分,但也容易疲惫;追求自由,又常被现实羁绊。这金火交织的路旁土,大概就是这么个写照吧。
想想1990年那会儿的光景。我记事儿晚,但那些老照片、老故事,总能拼凑出点画面。大人们骑着老式二八大杠,后面带着我们,穿梭在还没那么宽敞的马路上。家里的电视机还是那种大屁股的,换台得用手拨拉,雪花点是常客。夏天傍晚,大家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乘凉,大人聊着天,小孩儿玩儿着弹珠、跳皮筋,空气里是蚊香和晚饭的混合香味儿。那时候的日子,慢悠悠的,好像时间还没开始加速。谁能想到,几十年后,世界会变成现在这样?
但马的基因,是不是天生就带点儿奔跑的欲望?即便在那个相对缓慢的时代开端,我们这拨小屁孩儿也闲不住。爬树掏鸟窝,下河摸鱼,在土堆里打滚儿,精力旺盛得大人看了都头疼。那种无拘无束的野劲儿,是不是就是属马天性里“午”的那把火,在没被太多规矩和信息束缚前,最原始的模样?
后来,时代这匹“快马”真正撒起欢来了。互联网来了,智能手机来了,高楼大厦拔地而起,选择多得让人眼花缭乱。我们这代庚午年的马,也跟着一起狂奔。小学、中学、大学,一路升级打怪,卷得飞起。毕业后扎进社会,更是像被丢进了巨大的竞技场,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儿往前冲。属马的“行动力强、不甘落后”的优点,这时候好像特别容易发挥出来。看到机会就想抓,有了想法就想立刻实现,一刻也等不了。那种“路旁土”的沉静,似乎被时代的洪流冲淡了不少,或者说,被深深地埋在了心底。
可金火相克的副作用呢?很容易焦躁啊。事情进展慢一点就上火,遇到不公平就想跳起来。缺乏耐心,这是属马人的通病,也是我们这代人的集体焦虑。什么都想快,赚钱要快,升职要快,连找对象、结婚、生孩子,仿佛都有个无形的进度条催着。一旦慢下来,或者遇到挫折,那金火交织的心就容易开始内耗,自我怀疑,甚至崩溃。
这些年,我也见过不少1990年出生的朋友。大家好像都有点相似的气质:表面上看,都挺能扛事儿的,皮实,摔倒了能自己爬起来。毕竟是“路旁土”,怎么踩压都不至于彻底散架。但深聊几句,又都能感觉到那种掩藏在“奔跑”姿态下的疲惫和迷茫。嘴上说着“没事儿”,心里可能正被金火折磨得够呛。想要安稳,又渴望突破;害怕平凡,又觉得折腾太累。
生肖这东西,信则有,不信则无,没人非要拿它当圣旨。但它作为一种流传了几千年的文化符号,有时候拿来对照对照,还真能咂摸出点味儿来。它不是决定你命运的铁板一块,更像是一面镜子,或者一个坐标,让你看看自己在时间的长河和人群的图谱里,大概处在哪个位置,带着哪些可能的特质。
庚午年,1990年,这匹属马的队伍,现在大部分都过了三十岁了。不再是当年那群只会傻跑的毛头小子、野丫头了。三十而立?站是站住了,可站的方向对不对,脚下的路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走的,心里还在打鼓呢。我们经历了太多“变”,整个世界都在变,我们自己也在被推着、拉着、甚至裹挟着变。
回头看,那个庚午年的开端,像个遥远又模糊的梦。梦里有土的味道,有火的光影,有金属的碰撞声,还有马蹄哒哒的声音,由远及近,再由近及远。我们这代人,就像是那匹从1990年出发的马,跑过了泥泞,也跑过了坦途,翻越了高山,也可能陷在过沼泽。未来还有多远?不知道。但那股子属马的劲儿,那份庚午自带的复杂与冲劲儿,大概还会一直伴随着我们,直到跑不动的那一天。
查询1990年出生属相,得到的答案是马,具体到干支是庚午。这几个字,对我来说,不仅仅是简单的生辰标记,更像是一个时代的缩影,一种群体性格的标签,以及一份独属于我们的、有点儿复杂的人生注脚。我们是1990年的马,是庚午的马,是这个飞速变化的世界里,一群永不停歇、却也常常问自己“为什么而跑”的奔波者。路还在前方,土就在脚下,金和火还在心里较劲儿。就这样吧,跑着,想着,感受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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